剑光如划破夜空的流星，却并未劈砍到任何东西。
柳明臣俊眉微压，看着眼前的颜七娘被劈成两道残影。
果然这个异园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柳公子，感觉如何？”颜七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他扭头看去，那人正用衣袖遮面含羞露怯的模样，只是那笑容间多了几分玩味。
柳明臣轻轻戳了一剑，果然又一次化为了残影，漾出一道又一道的波纹。
“柳公子，不若我与你一同舞剑？”声音在他耳畔响起，柳明臣看着她的双手覆上自己的手背，身体也贴了过来。
身上的温度是真，这贴着他的脸的笑颜也不假。
只是一剑戳过去，依旧是没有实体，颜七娘的身影变幻在空气中，此刻像极了话本小说里勾人魂魄的鬼魅。
柳明臣收回了持剑的手：“封家给你的命令应该是杀我吧？若你有此诡秘之术，为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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