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傲然发现，虽然赵倾姬生育了自己，并无微不至地照顾了自己四年，但自己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。
甚至，一无所知。
李傲然深吸一口气，低头注视着姜婉清，然后缓缓地道：
“说实话，我现在有很多疑惑，所以接下来，我希望你能耐心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既然姜婉清一直跟在赵倾姬身边，应该可以从她嘴里问出不少细节。
“不。”姜婉清的声音变得冷漠了许多。
“你都叫我哥了，问你几个问题都不行？”李傲然忽然迈开脚步，朝着她走了过去。
姜婉清一字一顿地回道：
“我称呼你为兄长，只是出自对师尊的尊敬，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听你话，也不意味着我们关系会有多好。”
李傲然笑了一笑，打趣道：
“你修炼的不是斩情咒吗？自称存天理、灭人欲，居然也会这么深的忠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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